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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楚留香手游乙女】当你使用易容丹后

※〔邱/闻/萧x你〕,轻微ooc
※易容丹与更名籍上一P“〔楚/原/方x你〕”
※上一p没了,以后也不会有,遇见没事来两句的直接拉黑
※里面一切看着很高深的东西都是作者放屁

  “可想好了,你当真的要放下了?”苏蓉蓉忧心地出声询问,望着面容与从前已然完全不一的你,叹一声痴情者自苦。

  你苦涩地对苏蓉蓉一笑,像是肯定自己的决心,又像是劝慰着她反问:“事已至此,哪还有什么余地,他的道与心不在此处我又何必强求。”

  “我总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结局,你若是哪一天想回来了,不要忘记找我给你沏杯接风茶。”苏蓉蓉最后挂念了句,可她知道,一个人因为情字离开了这片纷争的江湖,那大概是再也不愿意回来了。

  十里长亭相送,雨疏风骤,你撑着那把足矣可以容下二人的油纸伞,从江湖离去,此前的爱恨情仇恩怨风流,皆随东流。

  只是可惜你买来的那把油纸伞,明明是给两个人备的,而你却从来是一人执伞来去,无他。到底也是辜负了。

————

  〔邱居新〕
  大雪,冷的让人手指僵冷,华山山脚下销售最火热的食物便是胡辣汤了。

  “来一碗胡辣汤。”

  又有新的客人坐在外面的长椅上,对着你的铺子喊了一声,而你习惯地应了一声“来了”,突然浑身僵住了。

  那武当剑匣置于桌上的声音,似是故人来。

  你想过还能见着他,却没想到是在这儿,在终年大雪纷飞不断的华山山脚,而他来店里点一碗胡辣汤。尽管这胡辣汤的铺子,本来就是因为他而开的,因为你觉得像他那么性子淡然又整天默然的样子,就该用暖暖的东西热乎热乎。
  可惜,你失败了,只留了一手做胡辣汤的好技艺。

  见或者…不见,这种抉择只在于一个心底的念头,只是这世上很多事情没有心里想的这般如意。你心里是滑过了欣喜,然而更多的是哽咽于喉的苦涩,以及心尖刃上的酸楚。

  他要是不懂,是个呆驴那么你也就认了,可惜他是明白,却没有半分回应只是沉默。不过喜欢这件事情,哪有对错,更没有别人喜欢你就当回应的理。你现在也不是昔日渐露锋芒的少侠,而是历尽世事沉浮洗炼的靠胡辣汤为生的普通人,早就没有了江湖血性只想安稳度日。

  把过去种种忘掉,不是为了别的,而是为了……更快乐、更轻松。

  任你在片刻间曲折了百种心肠,你也是半刻间决定后,将一碗胡辣汤端了出去,抬眼盯见了越发仙风道骨姿容出尘的邱居新。那瞬间,你突然就舍不得挪开眼,贪恋地盯着他的脸。

  “嗯?”
  邱居新没有发现你端上后,一直没有离开,他尝了一口后,慢慢疑惑地抬起头似乎回忆着什么。

  你觉得你该远去了,不能再因为旧事而再去打扰他,武当本就是修的:大道无情。他能像从前喝一口胡辣汤,对你而言已经是高兴的,远远的这般静静观望就好。

  “这碗胡辣汤很特别。”
  大概是夸赞吧,你能听出他的话语有些迟疑,似乎在怀念什么。他一向不懂得拒绝人,只要是别人的心意他都会收下,哪怕不喜欢也不会拒绝。

  或许当时送第一份礼时,他没有拒绝的原因,才给了你错觉。错认为,不拒绝的意思就是接受。

  你收拾着隔壁桌的筷碗,回着他的话:“嗯,客官这话也不全对,这碗胡辣汤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,只是天寒地冻突然有了温暖的东西,才会觉得这碗寻常不稀罕的东西,就觉得无比令人珍惜了。”

  “我只是觉得它的味道很熟悉,让我想起了一些事。”邱居新记忆飘远,忆起在很多年前,有一位正当花龄,特爱送胡辣汤犒劳他的姑娘。

  你眉眼没抬一分,手上的动作却缓了下去:“那……那是个怎样的故事呢?”

  不等他开口,你手上动作又恢复本来的速度,快速地岔开话:“这位道长抱歉,我只是一时无聊久了,你不必理我这个闲人的话。”

   “这个铺子只有屋外和厨灶有火炉,说明你的内力很浑厚,应该武功不低。”他一语道破,这冰冷的雪水常人不可能忍受。

  你偏头望去,却没有吭声。

  “你既然是位习武之人,怎么在这里卖胡辣汤呢,我愿意将这个故事换取,可愿一叙?”

  你在心底无声的叹了口气,你和他的故事本来就为一桩,你知道开头也知道过程,就连他本身都不知晓的的结尾也一清二楚。
  这故事的结尾便是,二人在多年后,雪中相识却不相认。

  可你是想说的,也不是委屈,只是想让他知道罢了:“我的故事…很无趣,可能会让客官你失望,无非是抛下遥不可及的奢望,他没有那份心思你做什么,也都只是凭添他的烦恼,所以我就不愿再去打扰了。”

  邱居新喝完了胡辣汤,碗里空无一物,你过去收走了碗:“还要再来一碗吗?”

  “无需,你不想再见他?”邱居新的疑问,你能很痛快的告诉他,不止是想,是化成执念深入骨髓的想。

  过了半响,你才答:“怎么不会想呢,在这儿的每时每刻,我都无不在想,无不期望他会出现在这儿,不过已经不必了。”

  邱居新又问你:“难不成他已经来过?”

  将碗拾走,你答:“算是吧,可是再见到他时,光看着我就知足了,别的什么就都不奢望了。”

  “你家的胡辣汤,如果再多放一点——”花椒就更像她做的了。

  “再多放一点花椒,客官就吃不惯味了。”你以前很喜欢多放花椒,只是后来才发现邱居新口味喜欢清淡,以前天天送的胡辣汤也是为难了他。

  邱居新眼睑上提,面上的惊讶又转瞬即逝:“那是天天喜欢送胡辣汤的一位友人,可惜,我找不到她了,这也无从说起故事的头尾。”

  “客官也不用介怀,江湖上向来就是有缘聚散,你不用付我钱就当是我这个做店家的心意。”你再偷偷看着他的脸,面上和话里依旧维持镇定。

  “你——,有缘再会。”冥冥之中,邱居新好像察觉到了什么,可犹疑地没有追究,或许这样反而更好。他想等有了合适的时间,再去一探究竟。

  待他走远,你见桌上留下的铜钱,暗叹他还是那个不愿亏欠人的性子。揩去了眼角滑落泪水,你像了去多年心愿般,望着这白茫茫一望无边际的雪。

  “以前这儿卖胡辣汤的呢?”

  “道长你这就不知道了,自上次你来之后没两天,人家就搬走了,许是赚够了银子吧。”马夫答。

  以前未开口的疑问,得到了无声的答案。
  你可后悔了?他忆起多年前,你最后出现在武当的那一面,望着他不求答案的自言自语。
  我后悔了。你红着眼睛,甩下这句话,就再也没出现过武当。

  邱居新注视着空地,良久。
  声音轻的微不可闻: “嗯,后悔。”

 

  〔闻道才〕
  给帝君烧香,不过是为了一个好兆头和好寓意,你已经很久没有踏过来武当山上烧香了。或者说,从你找蓉蓉姐变更容貌,埋去了姓名扔卸下武器后,你就不愿意再来武当山上了。

  幸好,近日是武当与别派会武的日子,闻道才大概是不在武当金顶的,也省去了你心事一桩。想着他那张如昆仑雪山般不化的冰脸,你就忍不住笑了起来,不论结局好坏,过程向来都是令人怀念的。

  同样,有多怀念也就有多伤感,并且最惹人发笑的是,你的心意你的孤勇,似乎全部都是一厢情愿。你也明白,闻道才的心性从来都在剑道上,正因如此,你反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。

  等人是件无趣的苦差事,你随意游走,居然看见一个新入门的武当弟子练着幻四象。不过曾经一直观察着闻道才的你,一眼就看出这个武当弟子练的招式不对,忍不住过去提点:“错啦错啦,你运到中段时剑应该再往上偏点,出剑速度也要再急速点,用瀑流湍急的气势才对。”

  那武当弟子停下剑来,思索了一阵,再行云流水地重新运了一遍,惊奇地发现果然比刚刚好上不少。

  抱拳感激:“多谢前辈的指点之恩!”但发现你相貌年轻,周身也没有一把武器,疑惑地拍了拍脑袋。

  你不禁莞尔一笑:“曾和你们闻师叔有旧交情,也就熟悉了一些较粗浅的招式,不过我本身的剑技是远远比不上他的。”

  一听到闻师叔的这三个字,那武当弟子表情都变了三变,似乎想到了被演练切磋摩擦在地的痛苦。听你和闻师叔交好,他不由更加对你高看两眼,仿佛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大消息。

  没想到,一向独来独往的闻道才闻师叔,居然也有交好的友人!而且还是姑娘,女的耶!

  你有些眷恋的盯着那位弟子的佩剑,目光温柔:“你再练练其它的剑法,让我再看会儿吧。”

   “好。”武当弟子虽然不明白,但是仍然应下了你的请求,抬起剑就继续开始练习。

  闻道才刚回到武当山上,就看见一个弟子正在运剑,发现有几处错误正想提点。
  却瞥见旁边一位女香客夺过剑,重新将招式运了一遍,且招式流畅分毫不差,唯一可惜的是没有和道义结合,没有领略其中的精髓。但是作为一个不是武当弟子的外门人来说,能练成这样,这已经是够让人感到吃惊的了。

  他静静观赏了半天,才慢慢移步向前,却听见这两人谈话,又顿住了步。

  “为什么从来没听闻师叔提过前辈?”武当弟子倒是年轻,心里憋不住话,好奇地发了问。

  你也不遮掩,因为这武当山你怕是以后也来不了:“尽管我同他是旧相识,但总是劳烦他,与其耽误他对剑道的修行,不如我早些做个了断。”

  用易容丹改换面容的原因,你对闻道才无果的情愫只占了一半,更多的是困乏。浮雁沉鱼的事情,到最后也停下了,当你和闻道才最后那场比武终于堪堪勉强打平后,就再也不想去叨扰了。

  他的道就是心纯剑御,毕生所求就是追求更高一层的剑道,也正因为这份纯粹的信念,你心里筑起高墙的城楼不自觉为他卸下防备。

  “前辈这话意思是?”武当弟子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,你和闻道才究竟是不是朋友,说的真弯弯绕绕。

  你用食指点在唇上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,笑道:“这件事情,就当作是你我二人间的秘密吧。”

  在远处,看清这一切的闻道才,一瞬间弄清楚了你的身份。
  他没有料到再次相聚,你会是这样的模样,平稳的生活磨掉了你少年时的锋锐意气,眉眼间也柔顺了不少,而就连唇上的脂红色也衬的你脸上红霞颜色好看。

  脸完全换了个样子,可闻道才还是能忆起你以前的一颦一笑,就算是易去了容颜,对他来说你就是你,没有任何区别。

  闻道才注视着你的笑容,恍惚间念出了你的名字,而后面却有另外一个声音盖了过去,念的是一个陌生的名字。

  你听到声音,回顾盼去,似是惊鸿一瞥。

  他看着你回头后,一刹那的失神地注视着他,却又立马露出了如灼华般的笑容,向他跑来。
  闻道才就站在那里,像一棵青松,见你越来越近,然后——擦肩而过。
  扑到了另外一个男子的怀里。

  他们二人亲昵地私语一番,像是注视到了闻道才的视线,有所收敛地慢慢挪开了,却仍只隔一尺半步不离。那位男子拿着祈来的姻缘签,和你调笑,后又趁你不注意,拿出一支精致的发簪插进了发间。

  你大笑地失了仪态,又羞涩地抬头对视那人的眼睛,那是闻道才不曾见过的小女儿家情态,却让闻道才心里丢了魂。你后知后觉地抬头偏向了他,对他盈盈一笑,牵着身旁男子的手便并肩离去了。

  闻道才觉得作为友人,尽管那么多年断了联系,他应该是祝福你才对。贺一声喜得良缘,道一句佳偶天成之类的话,可是他生平愚且鲁,到底连一句也说不出。

  他能对道教典经侃侃而谈,也能对剑道的看法出口成章,偏偏唯独对你这门姻缘喜事,说不出半个字的贺喜。

  “没有瓜葛,你在想什么。”像是自嘲,闻道才对自己说着。

  这一切,早都不属于他了。
  固然也和他,没有半分关联。

  〔萧疏寒〕
  自当上武当掌门起,萧疏寒已经很久没有去云游江湖了,可他手上总有江湖侠客们最炙热的流行货,不用提,都是各色各样的少侠们送的。

  他又忆起了你,纯粹是因为你的癫狂举措,成为了那年武林的茶余饭谈。

  那天,一年四季风调雨顺的武当山上,难得的落下了大雨,雷云滚滚,落雷的轰鸣声不绝于耳,以及那阵阵乍起的白光,晃得让人还以为昼日。

  你像个疯子,用剑指向萧疏寒,眼睛发红带着朦胧的水雾气,使劲逼问着他: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心,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情谊?哪怕是假的,请你骗骗我好不好?好不好!”

  萧疏寒记得他用拂尘轻轻一扫,将你的剑卷弹开来,表情依然无喜无悲:“你这是喝醉了,快退下休息吧。”

  是的,那日你饮下了许多杯酒,数种酒和在一起喝,辣的你的胃如翻江倒海一般的疼。你痛的近乎晕厥,却又迷迷糊糊的醉了,随手拿起一把剑,就向萧疏寒的寝殿内走去。

  他看你面色彤红,隔着几丈远一股酒臭味扑面而来,就知道你是喝多了。可惜你很清醒,你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,酒只能壮胆,实际上不能模糊人的心神,你在那儿大笑后又止不住的流泪。

  你对他的喜欢,是藏不住的。但是他就是避开了,其实你也明白他一心向道,是不可能会对你产生逾过友情的情愫,然而你却对这个置身红尘事外的掌门,动了情也动了心。

  不论好坏,你都想求个结果。

  你醉的分不清虚幻与现实,好像觉得自己在一场梦里,你仰头看着他喃喃自语:“呵哈哈哈哈哈,真傻啊,为什么要偏偏对你动了心。”

  萧疏寒有些担忧地瞥向你,可是你拿起弹飞到一旁的剑,就冲进雨里,一边大笑一边落泪。

  那天雷雨很大,炸开的雷声盖过去了掌门殿外的声响,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。

  你没有章法的乱舞着剑,舞了一夜,你要你清醒,不过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让你清醒的了。

  萧疏寒还是对你不放心,推开门跟来,却见你一直挥动着剑,在大雨之中宣泄。他蹙着眉想要拦你,而你却先他一步,笑道:“我要你永远记得我!”
  纵身,就从金顶上跳了下去。

  自然是没有死成的,你在最后运了轻功,没有受到一点伤,可你心却死了。不过,你明白你和萧疏寒的关系,是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那么简单通透了。

  在金陵的酒肆,你找到了苏蓉蓉约谈,当你摘下斗笠时,苏蓉蓉错愕地望着你的发,抱住了你后,忍不住落了泪。

  在那斗笠之下,昔日你的三千青丝,再看,却已是一片纯白。她看着你二八年华,正是芳华正好的岁数,却心如枯井毫无波澜,怎么不为你落泪。
  苏蓉蓉想让你哭出来,心里也许就会好些,可是你不愿意哭泣,只是咬着牙憋着,因为这些事情都是你自找的。

  当你说明了来意后,她抚着你发顶,还是不忍心,心疼地问:“你想好了?”

  “想好了,蓉蓉姐,我意已决。”你铿锵地回了她,眼神充满了决绝。
  这世上便再也没有,那个在十二连环坞里初露锋芒的少侠,只多了一位发白如霜的活死人。

  萧疏寒看着因昨日的大雨,打落下满地落叶,他是在等人,同时,也想起了你。这些年来,江湖上突然多出来了一位,天资卓卓瞰透大道的女冠,而最奇的就是那位女冠姿容清丽,年龄端好,却满头白发心如冰玉。

  这几日是武当论道的日子,因那女冠的名气和道的经论,郑居和询问了掌门的意思,也邀请了女冠前来论道。

  是以,武当弟子们远远看见一个气质出尘的道姑,一手执拂尘,一手提长剑,面容寡素惟眉间一点朱砂。然而举手投足间的气质,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想到了自家的掌门萧疏寒,堪若谪仙人也。

  “萧掌门,许久未见。”女冠仰头,轻轻移了几步,就瞬在了他的右下侧。

  萧疏寒回忆了片刻,却仍然记不得,问:“这位道友是?”

  你淡淡吐出你曾经的名字,然后又道:“不过那也是过去的逝人,萧掌门无需介怀。”

  萧疏寒这才端视,许久才道:“那道友,对着道有何见解?”

  “我证的道是无情道,俗世过往皆为蜉蝣,人生堪堪朝生暮死,名誉所得皆乃尘土,善恶是非也无绝对,入情,出情,便可无情。”你的话掷地有声,这奇怪的证道之论,引得四周的武当弟子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。

  萧疏寒也没有说你的想法是对是错,你束冠结发,一心向道,那么此生应该是终身不再嫁娶。他不会去改变你的想法,可是这样的结局,他不希望在你身上是这样的,那满头的白发刺痛了他的眼。

  束冠的女冠,终身都在千卷经典中寻求道,你不会有嫁衣如火的凤冠霞帔,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,也不知该有怎么样的情绪。

  “说来也是多亏萧掌门,自我与你别后,我日日翻看道经,想寻你所寻,到最后却是顿悟了,此前种种皆是我过于痴傻,唐突了萧掌门。”你抱拳伏身,赔礼。

  萧疏寒心里复杂,只道一句:“莫须有的事,道友不必在意,我没有挂念。”

  “这就是了,也祝愿萧掌门早日瞰透大道,度人无量天尊。”你施礼后,退下一边,其态若有仙鹤之姿。

  你父母情分缘薄,朋友至亲难系,姻缘情路坎坷,的确是修无情道的好苗子。
  可萧疏寒,心里却愿你,不修此道。

  这白发三千,人言可道,大道无情。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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